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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宴公公还留着一根尺寸可观的粉嫩阳物  (第1/1页)
    怎么这么不小心?    确实是不小心啊,在一顿鞭子抽得体无完肤、被粗暴地取用后庭之后,赤身裸体在脚踏上跪了一整夜,他应该多谢帝王寝殿烧着地龙,才没将他直接冻死。    今早出发去朝会前,睡得饱足的帝王捋下手上的羊脂玉扳指,塞入他尚含着浊物的后xue。    二月初的千鲤池,水真凉啊,正好,他身子热得很。    真是不小心。    青年的声音柔和清越,此时却显出几分力不从心:“奴婢知错。”    帝王按着他头颅亲了几口,亲自端了茶水来喂他,到还剩个杯底时,将琉璃杯塞到他手上:“真知错了?那就把朕的东西还回来吧。”    宴枕檀怔了怔:“……是。”    单薄寝衣留在了帝王怀中,脱身而出跪在脚踏前,光裸的身子转过去,跪伏着,一对肥臀就这么闯进天子眼中。    浑圆挺翘,rou弹脂腻,帝王可太知道个中滋味了。    那一线臀缝中,还有更为销魂的妙处。    入口不柴不瘦,颜色是他一手调教出的熟红,内里松紧有度,能吸会咬,rou润水足,是口不可多得的宝xue。    宴枕檀将那还余留一点茶水的御杯放在身下,闭着眼,拧着眉,难耐的调动肌rou,放松xue口,呼吸间一点白玉色就破开那rou红,露出头来。    “噗通。”尚且带着体温的羊脂玉扳指砸进浅水中,玉石相交声音清脆。    还有……一丝昨夜射进去的腥浓白浊,也划过股缝,落入底下的琉璃杯,扯出银白细线。    一抹薄红悄悄飞上脸颊,就被急不可耐的帝王捞上龙床,面对面按住,掰开了腿。    “陛下……奴婢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陛下,不宜侍奉。”    “无妨,朕听说发高热之人那处也是热的,滋味更妙,檀奴让朕尝尝。”    宴枕檀遂阖了眼不再说话。    天子的龙根甚是雄伟,事实上,衍圣帝正值壮年,身量傲岸,保养得宜的一张英俊脸庞看去也不过三十几岁。    龙头“咕啾”一声顶开rou障,经多年调教的成熟rou壶轻轻松松就将那根硕大阳物吃了进去,红艳濡湿的小洞在君王注视下不由自主的饥渴难耐,温顺的开开合合,吞吞吐吐,火烧火燎虚软无力的发着sao。    yin靡的水声在空旷而静谧的寝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醒来后一直披散的,鸦羽般的青丝铺陈在龙床上,泼墨似的流成一幅浓淡相宜的水墨画。    又细又韧的腰受不住野蛮冲撞的力道,肌rou紧绷,一次又一次弓起复落下。    羽睫沾湿,长眉微蹙,那张颜色极盛的脸上尽是隐忍的软顺,与这清冷孤傲青年从不曾展露人前的一丝媚态。    看得帝王龙心甚悦,威势十足的深入浅出之余伸手拢了那掌印太监的孽根。    是的,宴公公还留着一根尺寸可观的粉嫩阳物。    本朝太监去势例来是要挨三刀的,只是宴枕檀进宫时年岁就不小了,十五岁的小少年那物生机勃勃,若强行取根怕是捱不过。    他也不是普通穷苦人家,好赖是个末流小官家的庶子,没有适龄女儿进宫为家族铺路,就被狠心的主母送进来,良心发现的老父亲含泪上下打点了,终于保他留下玉茎,只是骟了两枚卵丸。    后来做了上任掌印太监的干儿子,那老东西阴狠暴虐,几年间他身上一寸好皮rou都无,却也喜爱磋磨他这根,或掐或拧,或咬或吸,总是躲过了刷茬。    再后来上了龙床,帝王看那粉嫩嫩一根,笔直漂亮,光洁无毛,有如上好的冰花芙蓉玉势,就也留下,床事时把玩一番,将这清艳秾丽、容色无双的小太监直玩的泪流满面,哭叫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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