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狂_4-路灼,可以S在你脸上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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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路灼,可以S在你脸上吗?() (第1/1页)

    陈礼长得像个小孩儿,下面那根也像,颜色很淡,毛都没长齐似的,稀稀拉拉几根。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男人那玩意儿可以用漂亮来形容。

    但陈礼确实,打哪都漂亮。

    他微微拉下裤头,粉色的茎头蹭着我的手背。

    “摸摸我。”陈礼没什么感情地说,如果不是他下面梆硬,我都觉得他有点敷衍。

    我小声骂了句脏话,伸手握住他。

    很烫。

    陈礼一碰着我就跟要化掉一样。

    那么冷一个人,温度却灼烧。

    他发出了舒服的声音,看我的眼神像藏了钩子。

    “腿软了,你抱抱我。”他说。

    我把他抱到腿上,面对面,没啥原因,单纯是想看着陈礼。

    我自下而上地撸着他翘挺的yinjing,摸到了一手的水。

    黏黏的。

    陈礼小腰乱晃,扶着我的肩膀小口喘气。

    他的脸上浮起两朵红晕。

    手臂越收越紧,最后环住了我的后脖颈。

    以一种依赖的姿态。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像是被快感折磨到失神。

    眼睛湿漉漉的,他是单眼皮,没什么褶子,干净利落,线条流畅。

    往下是挺立的鼻梁,鼻尖泛粉。

    再往下就是不断开合的唇,偶尔露出洁白的齿列和一闪而过的红舌。

    下巴尖,像小猫。

    他抵着我的鼻尖,呼出的热气潮湿又闷热。

    他说:

    “路灼,可以射在你脸上吗?”

    我手下一时失了轻重,引得他发出一声很轻的痛呼。

    温热的液体粘稠湿润,浇了我一手。

    指尖,指腹,指缝,无一幸免。

    陈礼的脸上带着点餍足,牵起我的手,伸出艳丽的小舌一点点舔干净。

    更像小猫了。

    舌头很软,很湿,热乎乎的。

    被含吮过的地方一阵阵过电的麻。

    划过骨节和手心里的纹路。

    他抬眼快速看了我一下,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生气。

    他像不知羞的小妖,动作却是生涩的,牙齿偶尔还磕到我。

    但不疼。

    领着陈礼出去的时候,又下了雨。

    天空好沉,会呼吸不过来吧。

    我去便利店里买了把伞。

    坐公交车回去的时候,伞就立在我们脚边,往下滴水。

    车窗玻璃上全是蜿蜒的水痕,模糊街景和城市。

    陈礼用小指勾了勾我的手,问:

    “国庆去哪?”

    我:“学校。”

    他:“跟我去玩吧。”

    我:“不。”

    他:“隔壁市有一片海,到了晚上就会看见成群的蓝眼泪,很漂亮,我想去看。”

    我真的有点不懂他。

    莫名其妙的靠近,和自来熟一样的邀约。

    他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他用指尖在我手心里挠。

    颊边的头发细软地贴着脸皮,是被雨水打湿的。

    我收回目光,也收回手。

    “再说吧。”我说。

    回到宿舍时已经不早了,我收拾完,沾床就睡。

    翌日下午,我还是没躲过阿航的软磨硬泡,答应了帮他们踢比赛。

    隔壁大学实力强硬,垃圾话还多,跟我们学校积怨已深,每次踢比赛都跟开战似的。

    这次又是弄得大张旗鼓,人满为患,吵得我耳根子疼。

    我在更衣室里都能听到外边敲鼓的敲鼓,扯嗓子的扯嗓子。

    我换上云大的队服,穿上钉鞋。

    阿航在我身边坐下,给我猜测了一波对面今天的阵容。

    我左耳进右耳出,队长过来逮他,估计是怕我嫌他烦。

    身边的人换了个,是队里的后卫,顾真。

    “没想到你会来。”他给我开了瓶水。

    我喝了一小口。

    我:“刚好有空。”

    顾真:“真不加入校队吗?队长问了你好几回了吧?”

    我:“没空。”

    顾真:“行吧……那结束后来庆祝不,今天我们包了饭店和ktv,正好举行本学期第一次团建。”

    我:“看情况。”

    比赛很快就打响了。

    我踢前锋,小学时候是从门将开始踢的,结果越踢位置越前,从高中开始就稳定在前锋了。

    我享受射门的感觉,比我射了一次还爽。

    所以奔跑,过人,吊球……或者只是最直接地,对准球门——踢出去。

    场边在欢呼,场上在角逐。

    我撕烂他们的后防线,横冲直撞。

    中场休息前我方开了个角球,我头球入门,比分来到2:0,我梅开二度。

    队内的人冲上来跟我击掌,勾肩搭背着走下场休息。

    送水的人围得场边水泄不通,我避开他们,掀起球衣擦汗。

    耳边的噪音更大了,几乎要掀翻这座球场。

    顾真揽着我的肩膀,汗津津的,被我推了一把。

    “灼哥你再掀衣服,那些女生就要冲上来把你扑倒了。”顾真说。

    我没理他,拿起水瓶漱口,抬头的时候我看见了陈礼。

    在靠近球场的前排角落,安安静静坐着。

    他跟我的视线有短暂的相接。

    “哟,那不是建筑院的新晋院草吗?”

    周围一圈坐的全是女生,人气还挺高。

    “没想到他也喜欢足球啊!”

    他就跟误入盘丝洞的唐僧似的。

    我走过去,很不爽地立在他前方站了一会儿,瞪他。

    拜我所赐,他身边的女生很快就被我吓跑了。

    陈礼沿着一旁的台阶朝我走来。

    一瓶冰冰凉凉被塞进了我手里。

    我低头一看,是气泡水。

    还是橘子味的。

    陈礼的脸色莫名很臭,都不带正眼看我的,给完水就跑。

    我拽住他的手腕,乐了:“你跑什么?我怎么你了?”

    陈礼:“那么多人你掀什么衣服。”

    我:“……哦。”

    陈礼侧着头没看我,闷声闷气:

    “我等你结束。”

    我:“行。”

    下半场开始了,对方改变战术进行强力反击,不到十分钟就斩获一球。

    我很兴奋,任由他们三四个人防我都不带慌的。

    1

    “草你妈的,疯了吗路灼?”对面有人在骂我。

    我没管,用一个漂亮的油炸丸子过了他。

    手下败将哪来的资格说话。

    白色球网又一晃动,我把比分扩大到3:1。

    我们队的球都是喂给我的,只要能射门,我基本都能射中。

    场边的喧嚣一阵盖过一阵,我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一道声音是来自陈礼的。

    足球难免碰撞,但我从来不会避开。

    犯规,或者被犯规,无所谓。

    3:1维持到了最后,我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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