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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一剑(含当面tr,无C入) (第2/2页)
喉按在了地上,被迫与那双赤红的瞳对视。明知不可,却难以自制,无法移开视线,也无法闭眼。 他只觉头晕目眩,肺腑中的气息飞速流失,丹田处犹如烈火烧灼般剧痛难忍。附近似乎有人在大声呼喊他,声嘶力竭,可他耳畔嗡鸣阵阵,听不清具体字眼。 那张艳丽无双的容颜缓慢在眼前放大,面上传来细微的刺痒,似乎有人在轻抚他的脸颊,低柔的嗓音在脑中响起:“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若是吃了你,大约能涨许多修为吧。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仙尊以为如何?” 他被用力掐住脖颈,说不出话。对方忽然将他的头颅转了个向,只见不远处的楼欺月拼命伸长了手向他这处爬过来,双眸不断淌下血泪,爬满光洁的脸。半途又被铺天盖地笼罩此间的黑雾缠住吊在半空,血液如雨般淅淅沥沥落下,衣裳已分不清是为何而红。 “我们一族若是想要什么,容易得很,没有人能逃过这双眼,无趣乏味。”沉煌轻轻抚摸他的侧脸,“天魔向来势不两立,长宁仙尊为何与他同行,为何对他心软?难道也是因为那双眼吗?因为他生得漂亮?” 对方话音未落又将他的头颅转了回去,似是想到什么,眉眼微弯,俯身凑得更近了些,红唇翕张,吐息炽热湿润,嗓音愈加低柔犹如情人间的爱语:“我若是当着他的面轻薄你,会发生什么?” “呃——哈啊……” 纪长宁闻言不由睁大双眼,拼命挣动四肢,挣扎愈加激烈,却被笼罩身周的黑雾一条条缠住四肢牢牢制住,又强硬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摆弄出极屈辱的姿势。 一股股黑雾钻入衣下,触上他的胸腹,贴着肌肤来回游走,粘稠湿润的触感叫人不由自主地浑身战栗、头皮发麻,而游走到身下的触感更令他惊恐,发疯一般拼命挣扎。 “你们做过了吗?感觉如何?” 沉煌饶有兴致地观察他的反应,将他的挣扎牢牢压制,兴奋地舔了舔唇,利爪又变回人形的手掌在他身上四处抚摸揉捏,覆住他的下身轻柔taonong。胸前两枚rutou也被黑雾包裹缠绕,传来鲜明的吮吸拉扯感。 本就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般强烈的刺激,很快便被挑起情欲,性器缓缓抬头,又在对方的掌中逐渐蓬勃硬挺,顶端溢出难耐的yin水。甚至由于心神受了对方的蛊惑,身体变得愈加敏感,情欲越烧越旺。 身体在不断的挣动之下很快便筋疲力尽,全身的灵力用来抵御对方眼神的侵袭,坚守道心,如此竟是分不出多余气力抵抗对方的侵犯。理智像是被撕成两半,不断拉扯,身体一寸寸沉沦于欲望的泥沼,叫他又惊又怒。 “唔!——” 就在对方带着一手的yin液往他的臀缝之中探去,即将侵入因过分紧张而不断翕张收缩的xue口时,一声嘹亮龙吟裹挟着凛然的战意与愤怒响彻天际,令他的神思一瞬恢复清明。与此同时,一道紫色的雷霆化作长龙呼啸奔袭而来,顷刻间便将缠绕在他身上的黑雾尽数击碎。 沉煌似乎并未料到还有别人阻挠,赶忙飞身后撤松开了他,眉目间一片阴霾,咬牙道:“原来你们没死。” “不过如此。”纪千澜挡在他身前,垂下的右手缠绕着一条紫色的小龙,侧眸瞥他一眼,眉心立时狠狠折起,话音未落又猛然攻了上去,“受死!” 那两人拼杀起来,云溪洲赶到他身前上下打量他一眼,淡金眼眸闪过一道赤红的光,接着将他从地上扶起,替他整理好衣襟,担忧道:“是徒儿来迟了,师尊怎么样?” “你们来得正好,”纪长宁摇了下头,缓了缓,又转身去看倒在一地血泊中的楼欺月,“为师没有大碍,你先去看看他。” 他说着便将徒弟往身后揽,召剑回来,提剑又攻了上去,与纪千澜共同对敌。云溪洲见状气得咬牙,又不能不听,只得不情不愿地去照看情敌。 沉煌早年便被泽兰几人杀过一次,虽然重塑了rou身,但一直并未恢复元气,甚至后来又因渡劫失败修为尽失,还未完全养好时又被玄胤困于冰雪之中封了数年,结果苏醒后又被楼欺月夺走大部分力量,杀了一次。 再次重塑rou身之后,他隐姓埋名在凡间休养了一百多年,直至今日不欲秘境再度开放,本欲报仇雪恨,可惜他并非全盛时期,面对的却是比之前更为难缠的对手。 而他先是与楼欺月打了一架,又被纪长宁伤到致命处,现在被纪千澜与纪长宁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攻势打得节节败退,直到最后被纪长宁一剑封喉。 那充斥着冰寒气息的剑刃再度刺入他的咽喉,这一次他却提不起气力格挡,只得被迫感受喉中传来的剧痛,感受血液被一寸寸冻结、死亡再度向他步步逼近的恐惧,直到他的双眸彻底失神失焦。 意识归入黑暗之时,他听见长宁仙尊低声道:“你错了。楼欺月,与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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