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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下次献祭日我想我想戳瞎卡西尼  (第1/3页)
    这次的献祭日整整持续了四个小时。    凌晨四点二十分,饱餐一顿的怪物餍足地抱着白诺,在满是血的祭台上睡着了。    凌晨五点五十八分,恢复理智且意识清醒的艾泽林从睡梦中苏醒。    清晨六点四十分,艾泽林轻手轻脚抱着洗得清清爽爽的白诺,回到自己的卧室,补觉。    等白诺再一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太阳懒洋洋地躲在白云身后。天空是宝石般的湛蓝,没有独属于盛夏的燥热。    周身的冷气已经恢复正常,很舒适,睡得有些迷糊的白诺缩在艾泽林怀里动了动。    他慢慢睁开眼有些失焦的眼,在没有恢复视线时就已经望着身边的人。    等瞳孔聚焦后,他便开始认认真真地看着艾泽林。    艾泽林的皮肤不再是前几日那种透明的苍白。经历献祭日的后,怪物开始有了淡淡的红润。    白诺悄悄伸手戳了下艾泽林白中染粉的脸颊。    好软……    白诺大胆地又戳一下。    照亮他世界的天光不痛了。    真好。    白诺淡淡的笑了。    那笑容又轻又柔,还带着许些生涩。    天真纯洁的白雪笑起来一尘不染,唯有淡雅的清香和美丽。    他只是感觉很高兴,那种突然萦绕在心脏上的温暖甜味让他感到很高兴。    白诺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在微笑。    只是觉得嘴角有些麻麻的。    不过,好在有人看到了。    看到这朵被掩埋在地狱里十八载的昙花,悄然一现。    “醒了。”    艾泽林睁开眼,红瞳里倒映着一朵开得正漂亮的小白昙花,嗓音温和悦耳:“我还没见过你笑。”    艾泽林也捏了捏白诺好似可以滴出水来的脸,垂眸道:“状态还不错,我昨晚做的好像有点过。”    白诺看着他,没说话,继续用指尖轻戳艾泽林的脸颊。    “rua……软……”    艾泽林:“噗……”    艾泽林被戳了脸一点也不生气,竟被白诺逗笑了。    昨晚杀戮遇到重生后彻底疯了,甚至比以往更加残忍。艾泽林清醒后就开始担心白诺会不会受不了,真心关切白诺的状态。    但看起来,白诺足够坚强,不必他安慰。    “再戳打手了。”艾泽林凶白诺。    白诺不以为然,大有你就算把我手指剁了,我也能在长回来,你阻止不了我戳你脸的渴望。    艾泽林无奈又温柔地一笑,对白诺的宽容度大抵和白诺对疼痛的承载力差不多。    他选择躺平,全然当自家小猫在自己脸上踩奶了。    “昨晚,疼不疼?”艾泽林问白诺。    以往的献祭日,杀戮可不会像昨晚那么疯。    杀戮只喜欢有活力的生命和新鲜的血。    但宠物们的承载力都很低,最多剔骨挖rou,就会变得半死不活。    面对不新鲜的猎物,杀戮不感兴趣,后面的程序就会变得枯燥乏味。    所以,大多数献祭日艾泽林都会选择简单粗暴的凌迟放血法,基本不会有昨晚的花样。    而处于献祭日的艾泽林也是不正常的,那是杀戮和他共同占有身体主权的日子。    杀戮被他硬生生压制十四日后,献祭日就是杀戮来压制他了。    等献祭完杀戮后,他才能再清醒地拿回主权。    所以献祭日对艾泽林来说,只是十五日必须做一次的生理需求。他对此异常麻木,期待的只有杀戮。    白诺听懂他的话,反应了一下,摇头。    “嗯?”艾泽林不信,手指把玩着白诺的头发,“真不疼?”    白诺摇头。    似乎对白诺而言,不到不能忍受的疼,都不能叫疼。    昨晚只有月光女神闪蝶破茧而出的时候让他感觉到疼了,但是比起那位剖开他胃囊不知道多少次的客人,真的好太多了。    而且,艾泽林和那些客人是不一样的。    艾泽林的气息会抚平他的疼,而那些客人的气息只会让他越来越恐惧痛苦,越来越恶心难受罢了。    还有啊,他疼了,艾泽林就不疼了。    艾泽林可以不用离开,艾泽林可以……    可以抱着他了。    小白昙花又开了。    艾泽林看着白诺的笑,觉得那笑容好像有什么无穷的魔力。    那么纯洁干净,那么天真漂亮。    艾泽林喜欢得很,可心里竟是猝然缠绕上淡淡的忧伤,他把白诺抱得更紧了些。    一个荒缪的想法突然出现在艾泽林的脑海里。    隔着薄薄的睡衣,艾泽林搂住白诺柔软纤细的腰,声音突然微弱下去:“下次献祭日,我……”    后面的话艾泽林没能说出来。    白诺歪头看他。    艾泽林却一笑而过:“没什么。”    白诺是语言障碍,本就听不懂许多话,更不会追问。    可艾泽林不是语言障碍。    他想,不疼是不可能的。    白诺怎么会不疼呢。    可是更疼的,是根本意识不到疼,是对疼痛的麻木无知与自我麻痹。    白诺是这样,他自己也是这样。    刚刚白诺的笑容,让艾泽林想到八岁那年家族选择继承人的大屠杀。    那一刻,他突然就想对白诺说。    “下次献祭日,我尽量清醒一些。”    “让你少疼一点。”    可是每逢献祭日,他都会被杀戮压制。    尽管他不做杀戮的奴隶,那又能怎样?    献祭日是他永远跨不过去的沟壑。    那是杀戮的底线,是杀戮在他身体放置的炸弹。    就像八岁那年的大屠杀,他怎么都躲不过去。    “艾泽林?”    白诺感受到艾泽林的低落,轻轻拽着艾泽林的长发,眼里是担忧。    一个不知道担忧为何物的生命,在为他而担忧。    艾泽林:“小小年纪就会心疼人了?”    白诺还在看他:“林。”    “好了,没事。”    艾泽林抱着白诺翻身起来,却忽然想到某个在六月初的日子要到了。    他下床拿来梳妆台上的梳子,一下下顺着白诺的长发。    白诺从未享受过被轻柔梳头发的待遇,头皮被梳子轻轻划过的感觉痒痒的,他靠在艾泽林怀里眯上眼。    艾泽林抚摸着白诺的发丝,自觉和白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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