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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与哥哥的偷情  (第2/4页)
景,也像是懂了半分。    仔细思索,却实在是搞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他小心静默地带一众侍卫退下。    “慢慢看吧。”    他温柔揉捏着她的小腿,给她一个舒适的环境。    今夜注定无眠。    这让江佩止想起六年前的一些心境,一些事。    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他被赶下台的时候,正好也是这样一个无月夜。    他最疼爱的meimei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没有人知道,他父亲给他下了一道命令:无召,不得出殿。    这相当于是终身禁足了。    其实,他坐上这个位置,无非就是为了保护她。    他还记得他被封少主不久,就要去日本视察,在出发前,他一眼就发现了藏在人群中的meimei。    实在是太显眼了,因为慕商殿里根本就没有性别为女的生物。    他给她从头到尾重新打扮了一番,扮作他的贴身。    真好,随时都可以看见她。    在这大洋洲里,只要是江姓,就不能随便离开,除了家主或是少主,又或是得到了两者的指派。    他奋力当上少主,只不过是为了要给她一个保护伞,让她可以自由地飞往世界各地。    现在,meimei自己当上了少主,真好。    只是这样还不够,他集结起自己的残部,装作势不两立一般对她进行疯狂的攻击。    这个位置是风口,是浪尖,想要坐稳,只有经过千锤百炼。    他不介意当这个坏人。    下台的第二天,他就以乐家表亲的身份,进了萱草阁。    以他上台前的名字,刻了这枚小小玉佩:萱草·佩止。    萱草阁的建筑风格和他的慕商殿全然不同,一派大气辉煌,华贵典雅。    每个人都有单独的训诫室,这里并非完全是一个践踏尊严之地,每个受训的贵族,都应当保留贵族的气度。    1    毕竟,若是成功被少主看上,也是凤君、贵君的命。    人前那些事,自然是不必说,他是最出挑的,只是偶有被白尚卿超越的时候。    人后那些事就自然落了下乘。    他还记得调教他的人对他说:“慕商殿下,还觉得自己是少主吗?”    他惊讶地回过头,竟看见了江黎,家主身边的第一得力之人。    他趴在玉案上,揣揣不安。    好像自己的小秘密被人揭穿了一样,羞耻地回头,咬牙。    江黎带上特质的手套,伸进他的xiaoxue里,程序化地对身边的小奴说:“合格。”    就像是在探查一件物品一样。    江佩止觉得,这已算是他毕生的耻辱。    1    江黎又说了几个数字。    一旁的小奴也程序化地记录下各项数据。    他就像是在流水线上待检验的商品,任人宰割。    “把他绑起来。”    “江黎,你干什么?”    江黎跟在家主身边已有五十几年,很久都没有听人喊过他的名字了。    他觉得昨日才将慕商殿下禁足,今日就偷跑出来,实在是不把家主放在眼里。    “给殿下长长教训,让殿下知道自己不再是少主,认清自己的身份。”    奴隶吗?    他很欣赏江黎调教的手段,被绑在架上的时候就在想:以往下面奉给他慕商殿的奴隶都是这么调教出来的吗?那些随时可以玩乐,随手可以丢弃的物件。    1    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抓起他的分身,继续报他的尺寸。    江佩止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只想要快点结束。    “如果是江澜殿下,殿下也要乱动吗?”    他手下一个用力,挤出了一点白浊,收进微型试管里。    江佩止收敛了心神,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能进后宫,能以另一种方式守护在她身旁,给她快乐吗?    如果自己达不到要求,又谈何其他呢?    “身子不够敏感,用细鞭沾了‘春日醉’,打在他的孽根上。”    江黎依旧很程序化地吩咐身边的小奴。    江佩止从容地听他们对自己的宰割,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他,像是被覆灭了王朝,即将被行刑的君王。    “殿下,记得报数。”    1    “一。”    “啪——”    “二。”    “啪——”    “三——”    “啪——”    “……”    每一次落鞭前,他倒是先数了出来,倒像是施刑者在执行他的命令一般。    第十鞭打下,江佩止只觉得自己浑身奇热无比,难以疏解。    这‘春日醉’可是萱草阁最厉害的媚药,保管再矜持的人,用上之后,都会变成yin娃荡妇,哭着求着让人上。    1    江佩止的耐药性很好,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得不到疏解,难以忍受。    “啪——”    江黎拿过鞭子补了一鞭,道:“殿下记得,是打完再报数。”    恍恍惚惚,后知后觉,在迷迷糊糊之中,江佩止想明白了一些事:焉知这幕后的大手不是家主,他的父亲大人。    自从那日后,他上午去萱草阁报道,下午便被囚在自己的慕商殿里,计划着如何让meimei成长起来。    沉迷美色,并非好事,更何况那人的出身那么低贱!    他拿着“明墨生”的资料,缓缓揉捏成团,扔进垃圾桶里。    他招手,一个模样俊美的男奴就爬了过来。没有他的命令,这个男奴并不敢用自己学到的东西伺候他。    “把鞭子给我叼过来。”    他记得自己上午受了鞭刑,受了媚药,现在身子都不爽快。    1    他执鞭,狠狠地鞭打小奴身上他自己曾被受调教的部位。    鞭子被染上了血,染上了白浊,他还是没有停,直到把人活活打死,他才叫人进来处理干净。    人人都觉得虎契殿凶名在外,一年下来不知被玩死多少奴隶,人人都敬而远之;却不知道慕商殿内被江佩止弄死的更多。    这阴暗的慕商殿内有多少枯骨,无从得知。    这种用来出气的奴隶他从不去芭蕉阁领,自有自己的渠道;每一天,每一次,都可以处理得干干净净。    ……    “在想什么?”    江哀玉见他神情有些恍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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