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长的礼宾女孩_序曲|送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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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曲|送机 (第1/7页)

    晚夏落在仇家老宅的最後一棵银杏上。叶脉被暮光逐一点亮,像被谁用极细的金线缝过。花园里立着长桌,白sE亚麻桌巾被风从边缘掀起一寸又放回,瓷盘在微光里泛着柔亮。这不是宴会,却b宴会更安静;像一场有着简短致意的告别礼。

    方安雨在厨房与露台之间来回,帮管家端果盘、补冰水。她外套袖口卷起两指宽,露出一截乾净手腕,步伐轻快,回头时笑,牙齿在光里亮一下。她五岁mama带着她搬进这座院子,不是主人,却熟到知道哪一盏灯会在夜里忽明忽暗,哪一阶台阶在雨天会滑。今晚,她把那盏灯先关了,把那一阶台阶上擦过一遍;像在为某种将要离开的东西,做最後的小心。

    廊下,仇天坐在雕花木椅,拐杖横放膝上。老人在灯下读完一封信,把信摺回信封,指尖停在封角片刻,像是按住了什麽不声张的情绪。院子另一头,穿黑衬衫的少年正把行李箱从台阶上提下来,轮子在石缝间跳了两下。少年身形修长,眉眼未脱清俊,声音却已压低到成年人的沉稳。

    「重量再分一下。」仇少斯站在阶下,看弟弟把较重的一摞书移到大箱子。夜sE将他的轮廓磨得更冷,语气却不带斥责。「托运限重,你到l敦第一站就会知道什麽叫排队的耐心。」

    少齐「嗯」了一声,把箱子扣上。扣锁咔哒一响,像是某个时间段的结束。他抬眼看哥哥,那眼神里把依赖与笃定收束成一句话:「我会学回来。」

    「去,把外面的世界学回来。」仇少斯说,语速不快,像一枚慢慢落下的印章。他八岁时就被迫懂得背负与守护,现在交代的不是命令,而是一种放手。院子里的风穿过他们之间,带着银杏叶的淡淡生气,像把两个男孩的影子拴在一起,往不同方向又仍在彼此守望。

    管家把一盘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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