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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话趁大哥喝醉嫂子/用B抽烟/被岳父抓J/电动牙刷洗B  (第1/4页)
    长佩喝下烈性春药后很快觉得口干舌燥,加上本来就在看黄片,看着视频里的肌rou猛男把娇弱的小受拎起来caoxue,那巨大的体型差和快速进出的黢黑阴痉都刺激着长佩的肾上腺素,越发引起了药效。    长佩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废文,开始边看黄色边自慰。    先是揉捏性器,又把两根手指放入xiaoxue里抽插着,他把自己想象成了黄片中的小受,被男模的大jiba疯狂caoxue……    看着看着,片中的攻渐渐变成了海棠的样子,那张帅绝人寰的脸微扬着,嘴角是他标志性的坏笑,那双星星眼里带着不屑的笑意,正在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被cao得大声yin叫的自己。    长佩猛然惊醒,连忙摇了摇头,看来他真是疯了,现在竟然看个黄片都能代入海棠的脸。    自己插自己很舒服,但是那股性欲太强烈了,光靠手指根本满足不了。    长佩拔出手指,在药物的作用下xiaoxue已经开始流水了,长佩难受地夹紧双腿,把瘙痒难耐的后xue死死抵在床边,想压制住饥渴的性欲,可是根本不管用,xiaoxue里的yin液越流越多,顺着双腿一股股流下,把袜子都浸湿了。    xue里更是痒得要命,敏感的肠壁上活像有几百只蚂蚁在爬,在咬,一直爬到肠道深处的花心上。    可怜的花心像是掉进蚂蚁窝的棒棒糖,被无数只蚂蚁密密麻麻地爬满了……    花心上传来阵阵瘙痒酥麻感,一阵比一阵强烈,长佩双腿发软,浑身抖得站立不住,终于无力地跪了下去,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高撅着屁股,双手的四根手指用力地抠挖着屁眼,嘴里发出欲求不满地呜咽声。    碰不到……    好痒……    好想有个yingying的东西插一插逼……    绝望的目光扫过桌面,桌面上有一些书、一台电脑和一个笔筒。    长佩艰难地站起来,湿漉漉的双腿抖得像琴弦一样。他两步一软地走到书桌旁,抓起了一只笔用力捅进后xue里。    “啊额!”    坚硬的碳素笔捅开了xue口,笔直地捅进了肠道里,冰冰凉凉的触感刺激得肠道里剧烈收缩,屁眼不受控地开合着,里面的肠rou紧紧裹住笔杆吮吸着……    长佩膝盖跪在靠背椅上,屁股高高朝天撅起,抓着碳素笔快速抽插。    “嗯啊~哈啊~”    手上抽插得越来越快,插得xiaoxue分泌出了更多的sao水。    不够……    还不够。    长佩发疯似的抓起了一把笔,想都不想就全部捅进了后xue里,他现在只想满足痒进骨子里的rouxue,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东西。    插满笔的屁眼被撑得很开,各种碳素笔、圆珠笔、钢笔、铅笔五颜六色,被撑到变形的xue口紧紧包裹住。    长佩握着那些笔继续捅插,根根尖锐的笔尖在roudong里捅进捅出,不时戳到敏感到流水的肠rou,又引起了一阵高潮。    长佩呻吟着转动那些笔,故意让尖尖的笔尖在肠壁上又戳又刮,强烈的酥痒直冲脑门,长佩发sao地舔了舔嘴唇,抓着笔用力一插,阴痉猛地弹起来,却没射精。    明明已经高潮了,可就是射不出来。    逼里还是痒得不行,花心已经痒得麻木,长佩的大脑一阵阵晕眩。    想要……    还想要……    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来……    长佩躲在椅子上,像拉屎一样用力把插在逼里的笔排了出来,小小的roudong像下雨似的“啪嗒啪嗒”掉落了满地的笔,每一根笔都裹满了rou逼里的sao水。    长佩拿起圆柱形的笔筒,那笔筒很粗,直径大概有十多厘米。    长佩伸出舌头把笔筒底部舔湿,倒扣在地上掰开屁眼缓缓坐入……    “嗯~”    笔筒太粗,尽管已经被笔cao松的屁眼还是吞不进去,可长佩不愿意放弃,冒着后xue可能被撕裂的风险硬是坐了下去。    “哈啊!!!”    长佩尖叫了声,浑身颤抖,被撑到极限的屁眼里露着半个笔筒,另一半插进了肠道里。    几缕血丝顺着白瓷的笔筒缓缓流淌,屁眼已经被撕裂了,可中了烈性春药的长佩像感受不到疼一样,蹲在地上开始快速起坐……    “哈啊!哈啊!”    流血的后xue吞吐着陶瓷笔筒,光滑的笔筒表面像条形码似的淌满了血流,长佩在坐在上面不停动着屁股,可还是射不出来。    还是不行……    笔筒不够长,cao不到肠道深处,里面的花心痒得像心脏似的一下一下抽动着,再得不到满足,长佩会疯掉的。    再次看向床上躺尸的废文,长佩知道他醉得昏迷,身体虚弱,自己不能乘人之危,可是这房间里只有他在,关键是:他是男人,他有根大jiba,和海棠差不多的粗长阴痉。    长佩“啵”的一声拔出笔筒,捡起地上沾满sao水的笔插进血淋淋的笔筒,放回了桌面上。    他爬上了床,这是两人的婚床,白天的时候海棠还在上面滚过。因为当地有个习俗,要让未经人事的处男在新郎新娘睡的床上滚一滚,寓意“早生贵子,多子多福”,还在读高中的海棠就被抓了过来推倒在床上,跟8岁的钉钉一起在床上滚了一会儿。    所有人都以为海棠还是处男,只有长佩清楚,他怎么可能是处男?在遇到自己之前他就不是了。    长佩到现在都不知道海棠第一个cao的是谁?是男是女?极品海王的处男之身到底给了谁?    那个人可真有福气。    不知不觉又想起了海棠那个渣男,长佩懊恼地敲了敲头,想把脑海里不断浮现的那张笑脸忘记。    “长佩,你已经结婚了!”长佩崩溃地双手抓紧头发给自己洗脑,试图强制PUA自己,    “你的老公是废文,他很爱你,你也很爱他……你的身体只能他触碰,你的逼只能他的jibacao,你的心……”    “只能……属于他……”    海棠……    海棠啊……    “不要再想那个混蛋了!”长佩捧着脸大哭起来,    “他不爱你,他从来没爱过你,他不会爱上任何人,他只爱他自己……唔……”    想着那个名字,那张脸,那个人,xiaoxue收缩得越发厉害,花心也痒到了极致,阴痉一抽一抽的,从马眼里溢出了一些jingye。    被笔杆和笔筒疯狂caoxue都没能射出的jingye,竟然只是想到那个人就射出来了!    长佩抹了把jiba上的jingye,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更不愿相信。    他想,自己是爱废文的,心里是,身体也是!    于是长佩拉开被子,从废文西装裤里掏出阴痉撸动起来,又张口含住快速上下吞吐……    忙活了半天,废文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喝得太醉了,连阴痉都无法勃起。    尝到男人roubang味道的长佩更加yuhuo焚身,他不管不顾地掀起秀禾服的裙摆骑在废文下腹上,用血水交融的xiaoxue坐在他jiba上前后磨蹭……    “阿文……老公……你快醒醒啊,你不是说晚上要cao死sao逼吗?现在sao逼已经扩张好了,被你的办公笔插得松松软软的,正在哗哗往外流水呢,你随时可以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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