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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第1/1页)
    其实,我曾经发生过意外。    好像是车祸之类的,又好像不是,总之我撞到过头,醒来也混乱过一段时间,但那天之後,我就突然灵巧异常。    医生说这种状况非常罕见,一般人小脑受伤都会造成行动不便,只有我跟别人不一样。    这麽说起来……阿湛好像是那时候出现的……    我霍地睁开眼,望见的是顶上的多棱镜手术灯,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手术台上,完全无法动弹。手术室里的温度低到几乎冻结,我冷得直打哆嗦。    为什麽会在手术台上?    我想要大叫,却发不出声音,恐惧袭来,几乎快成了绝望。    此时我有些後悔把通话器拔掉,现在可好了,连个可以呼救的工具都没有。    但那家伙难道没发现我已经这麽久都没消息了吗?怎麽都不会想到我有可能会出意外?    真是猪队友!一点都不靠谱!    我用力扯了扯被綑锁的手腕,除了铁床撞击的声响以外没有其他的作用,环顾了一下手术室,发现除了顶上的灯以外没有其他光线,手术室向来都很「热闹」才是,这里或许是被废弃的地方?    所以这里是医院里还是医院外?那个「羊男」又是什麽人?    可恶,现在这种感觉就像是待宰的鱼r0U,我一点都不喜欢!    在只能靠自己又没有工具的状况下,要快点趁着对方还没回来之前逃脱啊!    忽地,我听见一阵脚步声靠近。    有些急促、更有些试探、由远而近,眼看着就要靠近这里。    我更加努力地挣扎着,却完全无法撼动绳索半分,我不想被开脑,更不想就这样什麽心愿都没完成的就Si去啊!    脚步声在门前停下,我只能停下挣扎,假装还没清醒,除了伺机而动,就是听天由命了。    於是,我屏气凝神,专注地听着动静。听到门开了,脚步声缓慢地靠近床边,且停滞了好久。    我实在忍不住想偷偷拉开一边的眼皮,看看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形。    但就在我准备要掀开眼皮的同时,氧气罩盖下来,我又逐渐失去意识。    要命,那是麻醉剂。    可是,在我拚命要跟袭来的睡意对抗时,依稀看见的人影,却是……    「你还真是严格,非得要到最後一刻才出手。」    朦胧地恢复了听觉,但是声音好飘忽,一点都不真实。    所以这是谁的声音?    我是在做梦?    「又Si不了。」    咦?这是阿湛的声音?    梦到阿湛的声音我也是没救了。    「是吗?我看如果这家伙出了什麽意外,你会心疼Si吧。」    「我不是你家那个变态老师。」    「我家老师的确是个公认的变态,但是你分明就是想把人b进绝境,换句话说你的手段更极端,要称之为变态也无不可。」    「说完了?」    「喔,还有最後一句,该不会是因为健酱忘了那件事,所以你才会这麽极端?」    「不要让我听到那个名字,滚。」    「哎呀哎呀,生气了。」    嗳,为什麽连做梦都会梦到阿湛讨厌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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