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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方沦陷  (第1/2页)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充斥着一些极为琐碎的事务,程疏这位少爷照例按照自己独特的生活习惯早出晚归,回宿舍都是极少有的事儿,俨然将宿舍当成了一个歇脚的地方。    这一个月来,四人对彼此都有了些许的了解,而楚商临对明泊州的偏好更是毫不遮掩,薛景淮的眼里又是像容不下别人一样盯着他们宿舍这个看起来很是漂亮的少年。    他冷眼瞧着楚商临又被拒绝,明泊州给人家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程疏好整以暇地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明泊州突然问。    “噢。”程疏环抱手臂斜斜地靠在窗前,眼里是恶劣,“笑那小子真是一腔热情给狗吃了。”    “你看那薛景淮眼珠子都快粘他身上了,哎,我说啊,那薛家的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这么稳着,就不怕到时候便宜他了?”    这话说的好像明泊州有点意思但是始终没有动静一样。    程疏也只是猜测,毕竟姓明这小子四平八稳八风不动,他向来乐得看好戏,打翻一滩浑水最好。    这大学当真是无聊,要不给自己找点乐子,那过得岂不是相当没意思。    明泊州眼皮子都不带掀一下,“程少还是自己先稳着吧,薛景淮那有我看着,出不了大事儿。”    程疏眼皮子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明泊州突然转过头,“这话你对薛景淮也说过吧?”    程疏:……    他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懒洋洋地耸耸肩。    对薛景淮的身份两人心照不宣,但不论如何现在大家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普通人和……室友。    程疏乐呵呵一笑,他很直白,“我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我可没别的意思。”    “嗯。”明泊州又变回了先前的模样,若不是两人刺了那几句,或许程疏还真的看不出来这人里头那点意思。    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面上表情莫测。    这边宿舍如何楚商临并不知道,或者说他也不在乎。那双眼眸看向人的时候太过于真诚,太过于柔软,以至于近乎让人忽略这段“情愫”来得实际上相当突然。    “哎,商临,这里!”黑框眼镜的女孩连忙招呼。    她热情地跑来,相当自来熟地给其他人坐自我介绍,“来来来,这位就是我们的这次的大功臣,楚商临,计算机系的。”    众人都纷纷围上来,释放的善意让楚商临笑弯了眉眼,浑身气质更显柔软。    “商临……这位是?”女孩看向薛景淮,好奇的目光在两人中间转来转去地打量。    天气一凉,青年换了一身略长的风衣,头发微乱但有不失造型,看着盘靓条顺,分外吸睛。    不少人自刚刚起就在看他,薛景淮格外镇定,“你好,我是小临的……朋…..”    他看了楚商临一眼,见少年没有反对,才继续往下说,“小临的朋友。”    “噢~”    “朋友啊,你好”    “哈哈哈,商临你朋友好帅哎……”    众人心照不宣,虽然楚商临看起来颇是对他不冷不淡,但那种些微的依赖感仍是相当明显。    也就只有明泊州和程疏那种瞎子才看不出来。    “那我走了。”薛景淮突然伸手捋了捋楚商临的衣领。    “要我来接你吗?”    众人:…….喔唷……    “不用。”    楚商临看了眼压根就没皱的衣领,断然拒绝。    “好吧。”薛景淮收回手,笑容黯淡了些,看起来像是神伤的模样。    送走了薛景淮,学姐很是八卦地搂住楚商临,“小临,那人真是朋友?”    楚商临道:“真是,你们别想多了。”    “噢~”一旁的男生挤眉弄眼,“可以发展一下的朋友是吧?”    楚商临微笑不语,用笑容压住眉宇间的不耐烦。    那股味道像是越来越明显了,这一个月来,似乎自己在哪,就往哪里聚集。    异常对母亲的朝拜是天性,他们会依从这种天性靠近他,除非异常之母身边有极为强大的同类,让他们对力量的恐惧大于了这种源头的欲望。    但他现在不在深渊,没有那一群神裔的守护,只有一个薛景淮作为代行者,可终究也只是个人类。    ……    回去后,薛景淮并没有按先前和楚商临说的去艺院教室,而是转而找到了一处寂静处。    他打开软件拨通了视频,对面的中年男人一身铁灰色西装,胸口别了一个暗红色的徽章,身后码列得极为整齐的书柜。    “父亲。“薛景淮唤道。    薛自成点点头,他眉间一道川字痕,表情郑重,“你见到【冕下】了吗?”    “见到了。”薛景淮敛息屏神。    薛自成紧绷的脸色猛的放松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和现代社会不同,薛家内部还保持着千年来极为保守的人传统。    薛自成一脉供奉的是超S?级异常【红鬼女】,级别高,就意味着这个异常其实并不在现在这个位面。    在所有家族都借由这类超常人的力量获得权力和财富时,薛自成只能凭借这个异常的名号获得一些方便。    多年前降神谕,选中薛景淮,这其中缘由他们其实并不清楚。    甚至害怕只是一个戏弄他们的把戏。    “但……”    薛景淮的这话又令他紧张起来,薛自成连忙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薛景淮看着自己的父亲,思考了一下应当如何目前两人的关系。    外人时常会将异常之母作为不可高攀的存在,但是在代行者那里,他自小接受的对【冕下】的了解和外人所想的不同。    应当说,他是目前最了解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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