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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他的地下室  (第1/2页)
    【楔子】一起绑架案    “我要报警!”    “您请说。”    “我的未婚夫失踪了!我已经三天没有打通他的电话,全家人都联系不上他,我怀疑他被人绑架了!”    接线员有些不以为然,他曾接到过许多这样的报警电话,每年5.20或者情人节的前夕尤为多。    基本上是小情侣闹别扭不接电话,赌气的可能性比绑架还要高,真正被绑架的少之又少。    “请您把怀疑未婚夫失踪的具体情况向我们说明一下。”    “我在他的家里看见客厅的茶几上留了一封信,我很肯定,这不是他的笔迹。”    “屋子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好像,是血……”    女孩的描述越来越细致,接线员渐渐感觉自己的后背发凉,惊出一身冷汗。    1.【他的地下室】    费星阑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    腐烂与潮湿的味道窜入鼻尖,预感不妙。    感官逐渐恢复,他发现一条黑色的布条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细微的光亮从黑布条的缝隙之间照进来,辨别出自己正躺在一张单人床垫上。    四肢恢复一点行动力,却无法自由动弹。    他的手脚被黑色麻绳束缚,冷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如同身处冰窖。    慢慢坐起身,腰腹疼痛难忍,手心濡湿而黏稠,不知道是他自己的汗,还是其他黏液。    鼻子耸动,他嗅到一阵更加腥湿的味道,像是下水道,或者是某种动物的粪便的臭味。    随后就“吱吱”叫声从头顶传来,费星阑的心里发毛。    果然,是老鼠的叫声。    他警惕地挪动身体,将后背靠在身后冰凉的墙面上。    墙壁是半湿的,仿佛还在往外渗水。    他的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下身却是完全裸露的。    上身穿的是昨晚在订婚晚宴上,是未婚妻为他量身定制的意式白色西装,衣服布料变得如厕纸一般皱,脏污不堪。    内搭衬衫被扯开,露出一片白皙胸膛。衣领染了一些红中透着黑的液体,不知道是不是血。    “呃~好痛……”    尖锐的刺痛感从乳尖传遍全身,双腿之间又湿又黏。    脚掌上还套着一双白袜,袜子有点湿,小腿的肌肤被冻起一层鸡皮疙瘩。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不要!不要了,呜!呜唔……”    “呜呜……好痛啊,太深了,太快了……捅得好痛!”    “要疯了,好爽~啊!好爽!肚子被cao得鼓起来了……干得太深了!”    “呜唔,呜呜呜……啊,啊啊~”    “求你了,快射出来,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突然,一个男人的呻吟声传入费星阑的耳朵里。    娇喘伴随着rou体拍打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令人不可思的是,那yin荡的呻吟声有几分耳熟,那根本就是费星阑自己的声音——是他被另一个男人干得崩溃大叫,痛哭不止的声音。    费星阑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的嘴巴可以发出这么yin荡的而甜腻的叫床声,就连和他睡觉的那些女人都没有叫得这么失控过。    “说!我的jiba干得你爽不爽?你的sao狗屁股贱不贱!”    “爽~呃嗯……好爽啊,啊!啊啊!呜唔……鸡鸡cao得好厉害,呃~大jiba干得我好爽!”    “你的贱屁股喜不欢被我的大jiba干?”    “喜欢,好喜欢~贱屁股很喜欢被你干。”    “还要继续吗?射了三次还够不够?”    “呃~啊!呃啊!继续!继续干我吧!草死我,快草死我!”    越来越yin荡的男声继续在耳边响起。    是电话录音,或者视频的声音。    费星阑的嘴唇开始颤抖,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费氏集团继承人,一向傲世轻物,目空一切。    第一次知道自己隐藏的一面,如此yin荡的自己。    并且上他的那个人记录下了侵犯费星阑的整个过程,绝对不是无意为之,而是要把这些视频当做威胁费星阑的把柄。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手掌抽打屁股的声音,啪啪作响。    录音中的费星阑叫喊着,祈求着。    “啊!啊!好痛,屁股好痛!别打了,呜唔……别打……”    “母狗屁股就是欠打!越打你的jiba越硬,不是吗?”    “打坏了就不能继续cao屁股了,轻点,轻一点打,好不好?”    “看你哭得这么诚恳,就可怜你一下,要不要停下?”    “不,不要停下,用jiba继续cao我,呜呜,呜呜呜……继续……”    哭,费星阑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哭。    家族的人都说他是一个冷血怪物,就连亲生母亲去世的那天都没有落泪的他,居然会被一个男人cao哭?    他感到屈辱,更多的是愤怒。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杀了这个凌辱自己的男人!    “醒了?”    陌生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费星阑抬起头,从眼罩的缝隙之间看见一双灰色运动鞋。    鞋尖是黑色的,不是鞋子本来的颜色,而是黑色的油污。    烟黑色的牛仔裤被洗得泛白,裤脚也被磨破,布料褴褛。    费星阑从未见过这样穷困的人。    “你……是谁?到底,唔,咳咳,咳咳咳……”    他正欲出声质问,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至极,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因为昨晚一整夜的叫床和呻吟求饶,他的嗓子已经哑了。    “咳咳,咳咳——”    他低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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