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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刺杀不断的裴大人,被皇帝按在软塌上吮吸  (第3/3页)
    温热的气息洒在脖颈间,裴笙抬起凤眼,对上近在迟尺的晦暗眼眸,笑道:“臣的身体如何,圣上何不亲自试试?”    皇帝眯了眯眼,意味不明地笑道:“这可是裴卿自己说的。”    说完,皇帝一把揽住面前男人的腰,抄起对方的腿弯,将人横抱了起来,朝身后的软榻处走去。    被皇帝抱在怀里的裴笙没有吃惊的神色,他平静地任由皇帝将自己放在软榻之上,并俯身下来覆住了他的唇。    皇帝的吻霸道之中又带有一丝温柔,既掠夺着他的口汁,又顾忌着他的身体,不敢压着他。    1    毕竟是帝皇,对方总在权力和掌控的方面有些执着。    裴笙这么想着,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皇帝的吻是掠夺性的,劫掠他的舌头,掠夺他的呼吸,搜刮他不断滋生的口汁,直到将他逼到难以呼吸的地步,才愿意将他松开。    “裴卿……”    皇帝的呢喃在耳边,裴笙透过朦胧的眼,看到皇帝眼中愉悦而满足的眼神。    那是一种占有者的愉悦,有势在必得、志得意满的傲然在里面。    “圣上……”裴笙只是唤了一句,没有再说别的。    他也不需要说什么,他苍白面颊上泛起的红晕,和微微凌乱而诱人的呼吸,就足以让周围的一切升温。    皇帝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继续俯下身将guntang的吻落在了男人的雪白脖颈上。    酥麻的吻和灼热的气息落下,裴笙仰着脖,任由一点点红痕落在他雪白的肌肤上。    1    渐渐地,他的衣衫开始凌乱,胸襟敞开,携着淡淡龙涎香的男人埋在他胸前吮吸含弄着。    “圣上……”他搭在对方后背的手指蜷曲起来,呼吸越发急促。    “叫朕朔。”男人忽然抬起头来。    裴笙喘了口气,看着神色认真的帝皇,微微一笑,顺从道:“朔……”    听到了满意的称呼,男人这才埋下头去继续将湿润的朱果含在口中碾磨。    湿漉漉的吻顺着胸口一路往下滑,皇帝的手掌在光滑的腰线处来回滑动,对方忽然叹气道:“清瘦了许多。”    裴笙闻言,低头笑看着若有所思的皇帝,玩笑道:“朔莫非嫌我骨头咯人了?”    皇帝没有笑,而是将一个一个吻认真印在面前平坦的小腹上,片刻后才道:“朕不嫌……朕怕。”    “害怕的话,”裴笙语气轻柔,“就把臣含在嘴里吧。臣总不会化了。”    “朕还真怕你化了。”皇帝微微一叹,吻向裴笙小腹下面滑去。    1    隔着裤子,他能摸到裤头下面的形状和热度,他的手微微搓揉起来,耳边就听到对方喘息的声音。    手指灵巧地插进裤缝,从里面掏出一根火热的roubang,皇帝用手指碾了碾顶端微湿的rou菇,才低头用舌尖灵活地舔舐着,像是品尝什么难得的美味,要一点一点地吃入腹中。    “嗯……”被吞入的男人喉头时不时溢出些许呻吟,极大地愉悦了正在占有的皇帝。    皇帝一边用小舌剐蹭着男人的要害,一边欣赏着身下俊美无俦的男人露出诱人的糜态。    男人苍白的脸色染上一层粉色,携着长睫的丹凤眼不时轻颤,像是被捉住翅膀而惊颤的蝴蝶。    美得如画中完美无缺的男人,身着青衣像是不可触碰的仙人,却被他牢牢地抓住、含在口中碾磨吮吸,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这种对圣洁的占有比权力更像是毒药。    没有一次,他不因为这种占有而愉悦和快活。    将男人的弱点送入喉头,一次次顶撞的窒息感,都是值得的。    只要男人的身体为他颤抖,声音因他喑哑破碎。    1    “哼……”男人闷哼一声,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颤抖的丹凤眼紧紧地闭上了。    皇帝猛地咳嗽起来,嘴角溢出奶白色的液体,又被他灵巧的舌舔了干净。    “裴卿……”皇帝跪在软塌上,支起身子,单手撑在裴笙上方,另一只手,则为闭眼喘息的裴笙理了理鬓边的散发。    潋滟的丹凤眼睁开,里面泛着莹莹的波泽,像是有些茫然,又像是有些深情,引得皇帝忍不住低头去吻他泛着微红的眼尾。    长而柔软的睫毛轻柔地抚过他的唇,也抚过他的心头,带起一片柔软。    “今晚别回去了,让太医看看你的身体。”    皇帝灼热的气息喷涂在耳侧,裴笙抬眼,含笑应道:“听朔的。”    皇帝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来。    正是因为知道男人不是这种顺从的性格,所以对方每次的顺从都让他感到愉悦。    他的手描摹着男人脸部的轮廓,顺着修长的脖颈……    1    他在对方仰着的脖颈上停留了片刻,目光晦暗不明,极致的占有欲,让他对难以掌控的人有一瞬间的破坏欲。    直到男人抬眼看他,他才俯身亲吻啃咬对方凸起的喉结,男人偏头低低地喘息起来。    他的手在男人的胸腹腰侧流连忘返,最后还是用唇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一路往下,再次将男人吞入腹中,没人可以在这样不自觉的引诱下把持得住。    在欲望的驱使下,含着淡淡腥膻味的jingye也变成了可口的蜜,他急不可耐地想要把它从身下人的体内吸出。    他的头起起伏伏,和着水声吞咽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男人的声音如一张被胡乱拨弄的琴,发出低沉的颤吟。    “朔……够了……够了……”男人被他磨得没法,手指无意识插入他的发中,轻轻地推他。    他硬是磨得男人再次喷涂出来,才餍足地舔了舔唇,为男人擦拭着微汗的额头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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