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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1/2页)
    萧玄隐御虔    似乎早已顾不得其他,萧玄隐只想活。    衣裳尽落,一晌贪欢,他只当是梦中放纵,春意缱绻,身体亦随着暧昧的律动回暖甚至产生前所未有的燥热,他似醉非醉,似懂非懂,分明清楚身下之人就是御虔,却又仿佛不甚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长明烛火将二人的身影印刻,摇曳着,跳跃着。    他惹御虔哭,他坏透了,可是他贪恋这般温存,钳住,便再也不愿松手。    情事终了,萧玄隐不知哪里来的半分神智还记得替御虔清理。    翌日。    盯着御虔的睡颜,萧玄隐倒吸一口凉气,御虔亵衣微敞,从中可见若隐若现的爱痕,而他更干脆,衣不蔽体。    萧玄隐有些不知所措,先是怕御虔着凉扯过锦被将他的身体裹好,后又觉得自己实在失礼捏个诀穿好衣服。    不知发愣多久,他突然想到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稍一运气,面如死灰。果不其然,他竟然在昨日的欢爱里,夺取了御虔体内的一部分灵力!    他神情复杂地看了看熟睡的御虔,最后一言不发地离开寝殿,不久又提着自己常年不动的佩剑回来。    萧玄隐举起手中剑,漠然视之,只等御虔醒来,要杀要剐,也是他萧玄隐自作孽不可活。    他轻声自嘲道:“萧玄隐你吃了熊心豹胆,竟然行此龌龊之事,他定然不会原谅你了。”    御虔    他真当是低估了萧玄隐,春宵一夜,自己只记得被翻来覆去的做了个痛快,龙性本yin,也耐不住萧玄隐这么闹,后来就不做挣扎,只被刺激到时哭叫两声,随萧玄隐怎么做去了,感受到体内的灵力流逝,也只当是自食恶果叹一口气,推搡着对方哑着嗓子让他慢点。    待到后半夜,早就迷迷糊糊不知方向,好在对方还有点良心,没让自己就这样湿答答的睡去,再次醒来,却发现原本躺在身旁的人不见了,站在面前面色凝重地盯着手中剑。    过了一夜,身体酸痛更甚,连支起身子去看他都费劲,拉了个枕头垫在身下,拉了拉外袍遮住昨晚欢爱的痕迹,倚靠在床头,“做甚..?”    声音沙哑,御虔似乎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咳了两声才继续开口道:“舒服完了便要杀人灭口了?”    “昨晚你那柄凶器就让我疼得够呛了..,怎的今日还要提剑再让我疼。”    萧玄隐御虔    他问心有愧,但又不想让御虔对他这提剑的举动有所误会,于是只闷声否认道:“不是。”    又听闻御虔话中深意,觉得双耳guntang,又痛恨自己无法自持,他锁紧眉头,将剑柄往御虔面前一递,垂首沉声说道:“是我轻薄你,你若是恨,便杀了我罢。”    “此剑通灵,我在里头设下屏障,你带在身上,蛇族之辈便不敢动你。”    他深深看御虔一眼,接着道:“倘若那个女人来为难你,剑柄处有个机关小匣,里头藏着尚未制好的毒,能暂时牵制那个女人。”    他仿佛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也早就为御虔布好后路,原是他自己也怕,如若有一日他不幸身死,御虔也能继续在他的“庇护”下活着。    御虔    这笨蛇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怎么别人都是矢口否认,他倒好,一脸委屈愧疚,分明是忘了昨晚发生了何事,却还傻乎乎的提着剑任凭自己处置。    若不是此刻不方便走动,他定是要跳下床揪住萧玄隐的耳朵教训的。    “你死了我就能清白了?哪有那么好的事。”    “将我一部分的灵力夺了就想一走了之?”    “你可得对我负责。”    伸手握着剑柄,对方也不躲闪,就定定地站在那,抚摸着剑柄上的机关,抬眸视线定格,“你倒是想的周到,将我的一切都安排妥当。”    “可你怎知..我就愿意活在你规划好的世界里?”    下榻抓住那人的手,将剑柄送回,启齿轻笑,“我要你活着。”    “你说要我活在你的庇护下..可你有能力吗?”    “真正遇到危险时,你又能护我多久?”    那凤凰不过随手一挥,就能让萧玄隐受如此重的伤,可想而知两者实力有多悬殊,别说保护自己了,恐怕萧玄隐连自己都护不好。    “我还有整个龙族要去衡量,我不可能一辈子躲在你身后的,萧玄隐。”    “而你也有蛇族的和平要去维护,不提升自己,你怎对得起首领这个位置?”    萧玄隐御虔    听到“负责”一词,萧玄隐眼睛一亮,旋即黯淡下去,御虔会想要让他负责,想必与情爱无关,只不过是因为发生了这件荒唐事。萧玄隐心中不是滋味,他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占有御虔,他明白这样十分可耻。    奈何他仍是控制不住,竟还是对御虔做了禽兽不如之事。    “倘若你愿意,我会给你个交代。”这话不带半分情欲,全由理智引起,但心底仍然有一丝罪恶的满足感。    然而御虔说不愿活在他的规划之中,他心里又是一堵,一时语塞。    又听御虔质疑自己的能力,萧玄隐一愣,仿佛头一次发现自身不足。这些年为了寻找能够治愈御虔的草药,他的确疏于研习,不仅武力停滞不前,就连在练习从前得心应手的制毒之术时都常常分心。他满心满眼都是御虔,何曾考虑蛇族生死。    他对蛇族,本也没有什么情感。    萧玄隐一意孤行惯了,此时会错了御虔的意,只倔犟地道:“我能护你。”    “给我些时日,我定能研制出制服那女人的剧毒。”他怀恨道。    又小心翼翼地执住御虔的手腕,说出令人心寒的话来:“我只要你。我可以为你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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