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要反攻病娇将军_第2章好好活着长伴君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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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好好活着长伴君侧 (第1/1页)

    第2章好好活着长伴君侧

    不知睡了多久,谢凝再次醒来,看到自己在一间陈设简朴的屋子里。

    他认得这里,这里是东g0ng的一处小居,是他亲自命人建造的小居,是给曾经他的侍从——白轩的居住之所。

    「殿下,您醒了?」

    白轩拿起桌上的碗,拿着汤匙轻轻搅拌了几下,而後递到谢凝面前。

    淡淡的姜味弥漫开来,清香中带点辛辣,怡人不刺鼻。可谢凝自小讨厌吃姜,讨厌这GU气味。

    白轩道:「殿下,姜茶暖身,不喜也要喝。」

    谢凝静默片刻,接过碗,一口气把姜茶喝光。他缓了缓,轻叹着说了句:「我已经不再是太子了,以後别再叫我殿下。」

    「殿下......」白轩目光坚定:「您在臣心里永远都是太子殿下。」

    酸涩感涌上心头,谢凝不争气地落下眼泪。他不想哭,可眼泪止不住。

    「可我又能做什麽......父皇、母后和皇兄都在他手上......」

    他想Si,可他一旦Si了,就等同於厄杀了他们逃命的机会。

    这世上就没有由他做主的事,他也没有任意妄为的资格。

    顾恒的话不停在脑中响起,言犹在耳:「好好活着,若你Si了,他们都得和你陪葬。」

    他头一次觉得顾恒的声音这样残忍,时刻提醒着他,他不能Si。

    白轩道:「殿下,一定有办法把他们救出来的。」

    「对,我一定要把他们救出来......」谢凝抹了把泪,一字一句的说道:「然後杀了他。」

    这时,房门被人打开,来人正是顾恒和一个nV人。

    那个nV人名叫慕容铃,是顾恒立谢凝为妃当日娶的妻子,本国的皇后。她是太后故人的nV儿,仗着人脉关系飞上枝头,而顾恒以前,明明最讨厌就是这种靠关系的人。

    慕容铃的眸光如一根刺钉在谢凝身上。

    顾恒好男弃nV,两人大婚当晚,他连婚房也未曾踏入。什麽共饮合卺酒、结发成夫妇,这些仪式就更不可能完成了。

    皇后对她来说不过是个名衔,空有其名无实,在顾恒心中两人连夫妇都不是。

    她一看到谢凝就火起。

    昨夜顾恒未到婚房,而是去找谢凝,究竟有没有在乎她身为皇后的威严?大婚之夜不与她圆房,却与男子厮混,究竟有没有将她当作妻子?慕容铃心里的烦闷无处可发,便迁怒於谢凝。

    「来人,捉住他们。」

    两人被捉住肩膀,跪倒在地。

    慕容铃施施然上前,柳眉紧蹙。她掌了谢凝一耳光:「好你个小贱人,如今既为妃子,还要去g引别的男人是吗?」

    谢凝没有反抗,没有狡辩,只是微微抬眸,望着顾恒。

    他的目光不喜不悲,淡然无b,旁佛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本g0ng今天就教教你,何为三从四德,何为谨遵妇道。」

    慕容铃一挥手,她身後的丫鬟拿着一个夹手指的刑具,走到谢凝面前。

    白轩见此也无法不作声了,他一边挣扎,一边对顾恒怒嚎:「顾恒!枉他以前对你这麽好,如今你却这般对他?你不是说过要护他吗?昨夜风雪凌厉,他昏倒在雪地之时,你去哪了?他被这贱nV人打的时候,你就只是看着?!」

    「你说谁是贱nV人!」慕容铃怒喝道,一连赏了他好几巴掌。

    原本夹在谢凝手上的刑具,此刻转到了白轩手上。

    顾不得吵闹,顾恒在听到谢凝昏到雪地的事後,登时一怔,随即脑中一片空白。那本无在意的眸子似乎闪过一丝动摇,只是那麽一刹那,谢凝全看在眼内。

    「陛下,是......妾身的错,求陛下放过白轩......」

    他跪倒在顾恒脚边,将最後的尊严扔在地上,自己踩得粉碎。

    顾恒握手成拳,用力得直到发出咯咯声响。他缓缓阖上眼睛,冷声道:「够了,还须敬茶,不宜耽搁。」

    语毕,他拂衣而去。

    「陛下!」话已至此,慕容铃也不好执意於此,只好转身快步追上顾恒。

    谢凝轻捉起白轩那双手,指节被夹得发紫,手不停的颤抖,可他依旧一声不吭。

    「白轩......」谢凝闭眸深x1了一口气,「待我救出他们後,我们一起逃吧。」

    屋中昏暗无光,白轩的眼睛却很亮。

    「愿誓Si相随。」

    慕容铃心思歹毒,刚才进门後就命人灭掉火炉,窗门、房门大开。凉风吹进屋中,吹人头面,寒意渗骨。谢凝从床上醒来衣衫单薄,还没来得及穿上外衣,就被她故意刁难。

    稍感风寒,谢凝打了个喷嚏。

    白轩顾不得手指的疼痛,重新把窗门关上,为他披上大氅,yu把火炉点上,手却被人捉住。

    「你的手都抖成这样了,我来吧。」

    「一点小伤而已,无妨。」

    片刻之後,房门被叩响,开门一看,是g0ng里御医叶天士。

    「臣参见......凝妃娘娘。」

    他没有直视谢凝,低头自顾自的拿出药箱里的银针药瓶。

    「...是陛下叫你来的吗?」

    叶天士医术高明,不同於普通御医,在g0ng里几乎从来只听陛下派遣。谢凝知道他这次前来,是来为自己看病,也知道只有陛下,才能叫得动心高气傲的他。

    但谢凝还是明知故问。

    无非只是想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还有点希冀,想看看顾恒心中是否还惦记着昔日的情。

    那怕只有一点......也好。

    「是。陛下说了,要您好好活着,长伴他身侧。」叶天士顿了顿,又补上一句:「陛下说了,求生不得,求Si不能,才是对人最痛苦的折磨。」

    原来顾恒眸中闪过的那丝动摇,终究是自己看错了。

    谢凝垂眸一笑。

    笑得很绝望,让人窒息。若待来日定必要你十倍奉还。

    叶天士yu为他诊脉,他却把手cH0U回,道:「不知叶天士能否先替白轩诊治。」

    「陛下只让臣为娘娘诊治。」

    「陛下让你来为本g0ng看病,不也就是要本g0ng好好活着吗?」谢凝拿出匕首,刀尖指向自己颈项,「若本g0ngSi了,叶天士颈上的人头怕也留不了多久。」

    白轩道:「殿下!」

    叶天士毫不惧怯,反而轻笑道:「若娘娘Si了,您牢狱中的亲人们,人头怕也是不保了。」

    说罢,他还是扔了个药瓶给白轩,「每天早午晚各一次,药效强别涂太多,三天即可见效。」

    白轩道:「谢叶天士。」

    叶天士替谢凝诊脉、施针,开了张药方并未多留,就匆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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