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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会撩的狗男人  (第1/1页)
    我推开门,周洲正正的跪在门边,我普一出门就朝我请罪。    我踹了他一脚,“再有下次,当心你的脑袋。”    “我们家公子呢?”    我抬头,不远处的一个妩媚女子,冲我叫嚷道。    甚至还想躲过我进到屋内去,被周洲拦了下来。    我看了她一眼,她瑟缩的后退一步,又梗着脖子要冲上来。    我给周洲使了个眼色,没等周洲动手,路培风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就披了一件外衣,喉结上还有我咬出的青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何况浸yin其中的婉娘。    她眼睛登时就红了,哭着就要朝我冲过来。    路培风咳了两声,将她掩在身后。    “您宽宏大量,饶了她这一次吧。”    我背靠着门栏,打量着这个女人,口风不松。    “跟突厥人打交道的,她应该也算一个吧。”    路培风牢牢的将人挡在身后,闻言道:“您手眼通天,必不会冤枉好人。”    我冷哼一声,“去给你家主子备碗祛火降温的茶来。”    路培风转过身,冲婉娘使了个眼色,婉娘愤愤而去。    “少司马的红颜知己,倒是对你痴心一片。”    路培风强撑着笑道:“臣一片丹心,天地可鉴。”    他的无耻总能让我耳目一新,我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朕不信天地,只信自己。”    路培风的那双狗眼,亮的更惊人了。    “陛下所言,总能让臣怦然心动。”    我要哕了,宁可去手撕鬼子,也不想听他的污言秽语。    周洲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面露难色的朝我低语道:“主子,早朝……”    路培风闻弦歌知雅意,躬身道:“劳陛下费心,臣已无大碍。”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可以滚了,他自己可以。    我偏不。    我忽然发现,重生一回,难为路培风,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既然已无大碍,那早朝也不便缺席,朕在金銮殿等你。”    路培风面色一僵,且不说他高烧一夜,根本没有休息好,就说他脖颈耳后,但凡露出的地方,都是青紫的红痕,太和殿的狗都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但路培风就是路培风,能忍常人所不能。    “臣必如约而至。”    我打着哈欠,施施然离开了。    回去路上,顺便稍了一碗豆花。    “周洲,朕带你不薄,你家中父母年迈,若没有朕的新册,择中选优,你就是爬一辈子,也爬不到这盛京城,站不到朕身边。”    周洲又想下跪,被我踢了一脚。    “是嫌还不够丢人吗?”    周洲的脸涨的通红,嗫嚅许久后才答道:“属下,属下是拖了少司马的救济,才有机会护卫陛下。”    “陛下,属下当初,虽新政有利,却……”他涨红了耳根,“却连进京的盘缠都凑不出。”    我一时语塞。    新政再好,一分钱却难倒英雄汉。    是我的过错,我已经站的太高太高,高到即便弯下身,垂下腰,努力的向下看。    也看不到那最底层。    “周洲,去给我打听打听,那些和你一起靠着新政上来的武者,都曾遇到何等难处,统统直接报上来。”    周洲兴奋的满脸通红,“属下,属下定……”    他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我却只叮嘱了一件事。    “看好人,有的人如你一般,愿天下有志之士出头;有的人……”    我指了指相邻的两家包子铺,“看不惯,生怕后来者夺了自己的位置,便敝帚自珍。”    周洲更开心了,甚至说话都结巴了。    “少司马,少司马也这么跟俺说过。”    他激动的家乡话都出来了,“俺到底都没弄懂,啥叫敝帚自珍。”    “对了,他指的也是那两家包子铺,恁俩真是心有灵犀。”    我一时无语,敲了他脑袋一下。    “回宫后去找冯尚仪,她这官话是怎么教的!”    我又随街买了些零食,和达官贵人喜爱的早餐。    吩咐周洲背着,顺便思考,如何争取去边关。    回宫匆匆擦洗了把脸,前去太和殿的路上,我看了看天色,跟周洲说道。    “去跟路培风传个话,我买了随缘居的早饭,请各位大臣品尝,还差些味道,让他随便挑着再买些。”    周洲憨憨的应上一句,又问道:“陛下有指定的口味吗?”    我看着天边初升的太阳,忍不住的笑道:“告诉他,朕要和他双宿双飞,让他买些自由的味道过来。”    周洲哦了一声,扭头就跑。    我张开手,隐约的胭脂红色犹在掌中。    这兵,我是要定了。    路培风刚灌下一碗药,正在镜前细细的遮脖子上的痕迹。    他身体底子好,烧了一夜虽有些无力,但也不至于起不来身。    麻烦的是这身痕迹。    婉娘红着眼眶,在旁边调脂粉,路培风冷着脸将她训了一顿。    周洲赶来时,路培风将将准备好。    听了他转述的话后,沉吟片刻便问道:“那陛下都买了什么?”    听完后,他心中大致有了主意。    “你先回去吧,我随后就来。”    早朝没什么特别,还是惯有的你来我往,唇枪舌剑,阴阳虚实。    老狐狸左相;老黄牛右相;稳重如大象的兵部王冉;jianian猾似黄鼠狼的户部冯时;万事不管的HR吏部,一板一眼礼部。    我留下了这六个人,和我一起吃早饭。    这群老东西说着不吃不吃,一坐下来喝的比谁都欢,毕竟早朝时间太早,大多数人都只是随便填吧了点。    我喝着茶,“好吃吗,这可是随缘居的招牌。”    众大臣齐齐点头。    饭餐即将结束时,路培风总算赶来了。    这斯竟然还在嘴上涂了点胭脂,怕是烧的气虚,一点血色都没了。    他爹和他父子连心,察觉到他的不对,刚想起身询问,就被我摁了下来。    “左相再来尝尝这脆皮虾卷。”    左相被我硬塞的一个脆皮虾卷,噎的说不出话。    路培风上前见礼,从身后拿出餐盒。    我闻着那浓厚的腥臊味和野菜的苦涩味道,满意的笑了笑,悄悄对他对了个口型。    “爱卿,果然是朕的解语花。”    路培风朝我眨了眨眼,那双琥珀色的浅瞳在阳光下流光溢彩。    “陛下教得好,你我一体,金风玉露。”    这个狗男人,真他妈的会撩。    我摁住乱了一下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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