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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和你分什么手啊!!” 场下不合群的声音响起时,应醒渴下意识地望向那乌压压的人群,收回目光的同时正好撞上黎笃显的目光,她朝他安抚的笑了笑。 台上的范喜娣立刻准备开口打圆场,黎笃显却先开口接了观众的话,说: “我和她会分开,是因为有人,假借我的粉丝的名义,去伤害她。 在这里我也想说明一下,希望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否则我会选择永久退出娱乐圈。” “你倒是挺了解他。”坐在应醒渴身旁,戴着口罩的杜寻突然俯身,凑到她耳边说。 应醒渴无奈地笑了笑,再次望向台上的黎笃显,心想,可是有时,过分了解和不了解都同样妨碍彼此亲近,人生在世,最难的事情就是把握万事万物之间的尺度。 过,犹不及。 “哈哈哈,怎么就突然这么严重了。我们还是接着说,安全感。” 黎笃显微微点头,说: “其实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是在给她安全感,她是一个强大到会让身边人觉得温暖的人,她不需要。 我是在给自己安全感。 因为即使我对我们的感情非常有信心,但有时候就是这样的—— 当你过分笃定一件事情,命运总是会横生枝节,试图去打破你的笃定与坚持。” 范喜娣赞同地点点头,回答:“是的,这点我也深有同感。” 黎笃显会意地笑着,反问:“没想过自己会喜欢那么活宝的男人是吗。” 场内响起爆笑声。 范喜娣略微脸红地捋了捋头发,佯装镇定地岔开话题,说:“好了,接下来是黎笃显的舞台,欢迎黎笃显为我们带来《24》。” 应醒渴愣了愣,虽然早就把这首歌听得滚瓜烂熟,但是要当面听现场版,她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刚局促地调整了下坐姿,杜寻就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说:“激动啊。” 翻了个白眼,应醒渴置若罔闻地继续看着筹备舞台中的黎笃显。 灯光熄灭,聚光灯亮起,光束下扶着话筒架孑然而立的身影,y朗而坚定。 应醒渴与黎笃显望过来的目光不期而遇,下一秒就看到黎笃显冲她轻轻地眨了眨眼,应醒渴扑哧一声就笑了。 于是杜寻也寻声侧过头看到了,微弱光线下,笑颜如画的应醒渴,脸上是他未曾见过的柔软和Ai恋。 应醒渴看过很多次黎笃显的现场,每一次她都觉得有的人真的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 “喂,你流口水了。” 应醒渴都不去看杜寻,继续翻了个白眼。 打歌舞台有条不紊地进行着,ga0cHa0部分还会有整齐的应援。 意识到不对劲时,是黎笃显唱完后,场内的灯光并没有亮起。 应醒渴坐直了腰四处看了看,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从第一排的最外侧传来:“醒渴,我知道你有多Ai他,但我一直以为......醒渴,嫁给他。” 辨认出应醒淮的瞬间,应醒渴的双眸里就蓄满了泪水,更不用提这摆明了的求婚阵仗。 而第一排中间位置的江海芊站起时,应醒渴的泪水就直接像打开了的水龙头,澎湃得杜寻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一个座位。 “醒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看着你从黎笃显的粉丝,变成黎笃显的朋友。 再从黎笃显的朋友,变成黎笃显的nV朋友。 怎么有你这么傻,这么倔,这么憋屈的人。 很多事你从来都不说,不和你姐说,不和黎笃显说,甚至不和我说。 你老是希望只给我们带来正面,美好的东西, 然后自己默默地消化,别人给你的恶意,负能量,甚至有时候来源于我们。 醒渴,我真的很开心听说黎笃显要和你求婚,这个世上,没有人b你更值得拥有他。 因为就算再多人Ai他,也不及你Ai他......” 应醒淮本身就是个话少的人,但江海芊不是。 所以在江海芊和应醒渴远远地对着,互相哭成泪人,江海芊还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长段煽情到人神共愤的话时,应醒淮直接大步走到了江海芊身边,拔了她的话筒,将她按回了座位上,强行让环节往下进行。 应醒渴哭泣的行为都随着她姐的豪迈顿了几顿。 从应醒淮到江海芊,再到应醒渴所有遍布世界各地的好友,黎笃显不知道以怎样的一己之力,将这群都有着各自事业和人生的人,齐聚一堂。 而应醒渴,也哭到了接近麻木。 最后聚光灯重回舞台上,黎笃显换上了一套便装,应醒渴却突然停止了哭泣,呆呆地注视着黎笃显。 “醒渴,这是第一次我遇见你时,穿的衣服。 我想用它来向你求婚,因为我真的无b庆幸,在24岁那年的那个夜晚,我遇见了你。 一路走来,我们去了很多地方,拥有很多回忆。 有开心的回忆,也有,悲伤的回忆,但从来都没有坏记忆。 因为那都是与你有关的回忆。 只要与你有关,我都认为,它是礼物。” 黎笃显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朝台下,应醒渴的位置缓缓走去,边走边继续说: “你总说婚姻只是一个形式,两个人的心意和信念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我太自私了。 我想拥有你,想要给你一个法律意义上的保护和束缚,想让你受到婚姻、家庭和你封建思想的桎梏,以后的每一天,都在我身边。 我知道你一定愿意为我放弃这一部分的自由,愿意做我的风筝,让我握住你的线。 你也让我像是风筝。 你Ai我的每一天我都觉得飘在天下,直到现在,我的双脚也仍未落回地面。 我记得以前你问我,幸福用英语应该怎么翻译。 当时,我说是happiness。 你说,不,是黎笃显。 那你觉得黎笃显翻译成英文是什么?” 讲完问题的最后一个字,黎笃显走到了应醒渴面前,擦了擦应醒渴自己毫未察觉的泪水,笑着握住应醒渴的手,单膝跪下,自问自答道: “是,Marryme,应醒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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