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GL】似深如渊(序)  (第2/2页)
这身强T壮其实是仰赖师尊每日的汤药补出来。她说因为我的半妖血脉,身Tb常人更坚强,但作为药人只有这样远远不足,所以每晚喝完汤药,师尊总会拿匕首在我身上割下一条条小伤口。    很痛,但是得忍受。    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抗拒,毕竟师尊身为药尊,本是为救济而生,如今为了训练出最完美的药人,竟是只能如此。    师尊的训练变化多端,因为我年纪小,所以她只先练身T,今日可能割伤、明日就烫伤,隔天捏出瘀青再来或许是冻伤。    我以为会是自己先发疯,然而有天在我擦澡时,师尊恰巧前来见到我满身那些她制造的伤口,突然崩溃了。    从初次见面,师尊在我眼里就是庄严神圣的温柔仙人,我第一次看到她宛若凡人,面露痛苦地用力拉扯自己的发,眼神没有对焦,甚至打破规矩给了我创伤药,这天她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疤痕,甚至可说落荒而逃。    第二日也一样。    第三日也是。    我不解地询问师尊,她说自己放弃药人的计画了。这太残忍,她不愿再看到我身上增加伤口,可是我这条命是师尊赎的,老鸨说谁给你买命钱就要乖乖听对方的话,除非报完恩才可双手一摊。    所以师尊做不下去的话,我就自己来吧。    虽然身T不痛的日子很快乐,可是我知道师尊是有原因,她肯定遇到难题才走偏门,若是半途而废就糟糕了。毕竟我的资质这麽差,能留在这就是为了给师尊当药人,她收我为唯一的亲传弟子,长老们都说我占了这名分,就得有出息。    第一次动手,我险些将自己送上西天。    我并不知道身上有什麽动脉静脉,只知道割出能让自己觉得疼的伤口就好,然後就大喷血了。若是常人绝对一命呜呼,但我仅有晕过去,是师尊突然闻见不寻常的浓郁血腥味,赶来我屋里看到这情况险些失魂,好在她身为药尊,眨眼就冷静下来替我止血。    「你真要继续?」    「是的,为了您。」    我这次失血过多,头有些晕,所以在床上多躺一日。师尊听了这话红了眼眶,说自己这麽做是为了救世上第一剑尊——同时也是腾云派掌门的师姐——    她与魔尊大战後身中奇毒陷入沉睡,这百年什麽药都试过了,只剩以毒攻毒的解法。    师尊无法拿自己试,因为她若是失败,就真再也无人可以拯救掌门,所以才特意寻找有强壮T格的孩子,在寻乐坊看见我的紫瞳,决定试试看。    我就知道师尊是温柔的人,虽然被念了一顿。    因为我跟师尊说如果她不动手,我就会继续拿自己试刀,师尊只能勉强继续,这样b较不得不说药尊就是厉害。她动手割出的伤口只会让我久疼却不会流血,可我自己弄得伤口却过了数日都未癒合,动作稍大还会裂开,长老们看到都摇头叹气。    有长老开始建言再收弟子,但是师尊不愿,我想也是害怕吧?毕竟亲传弟子会住b较近一些,她每晚都会来我房里,偶尔我会疼的忍不住SHeNY1N,若是被他人听到会误解成什麽?    待我二八年华,终於可以开始试毒。    第一次很难熬,我的脑中无时无刻产生放弃的念头,师尊守在床旁,一次又一次温柔地安抚我,等待毒素消逝,我模糊的视线是已经抓烂的床单,指甲已经抓到全裂,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隐约中听到师尊说要替我更换床单,她抱先将我挪到椅子上趴着,看着师尊转过去的背影,我舍不得闭上双眼。这多年过去她依旧仙姿玉sE,而我依旧如凡人。    师尊抱着成碎布的床单出去,我仍趴着,等待她回来。    然而突有黑衣人闯入我的房间,尚未看清是谁,我的视线落下——随着一片腥红,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脖子以下全无感。    我被斩首了。    师尊悲愤的怒吼传来,随之响起铮鏦声,我安心了,不是师尊想置我Si地,但是也难过无法再帮助她。    师尊不要哭,师尊对不起。    我作为你唯一的亲传弟子,竟是一点都帮不上忙。    意识逐渐浮空,一片黑暗吞噬而来,却被一盏刺眼的光明划破,sE彩重新归来。    我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怎麽突然枕在师尊的腿上?    她闭目养神垂着头,依旧是那般仙姿玉sE的仙人,前方浏海乌丝垂肩,绑起的长长白纱发带随风飘荡。我忍不住伸手,竟是一双略脏的小手,笨拙地握拳,顺利捉住飘扬的发带一角。    师尊睁开眼睛,如记忆中温柔,甚至带着说不出来的怀念。    彷佛我们好久好久没有见过面了。    她g起嘴角,轻抚我的脸。    「可睡饱了?真愿意与我回去,当药人?」    意识到这是什麽情况,我的内心满是震惊,明明以前她见没有答覆就直接走了——我弯起大大的笑容,侧过身用力抱住她的腰。    「我心甘情愿,与您同行!」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