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台北的第一夜 (第1/1页)

    Lo几乎是蹦跳着走出机舱的，14小时的飞行疲惫被新鲜感一扫而空。她紧紧攥着Kess的手，「K！你看！」她指着便利商店里五彩缤纷的饮料，眼睛亮得像发现新大陆的孩子，「那个包装好可Ai，洛杉矶可没有木瓜牛N这种饮料。」

    Kess任由她拽着自己东奔西跑，嘴角噙着笑。在7-11里，L对每样东西都要拿起来端详，从印着卡通图案的口罩到造型奇特的零食，最後抱了满怀的饮料和点心去结帐。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想打扰一下??」收银员突然瞪大眼睛，「你是不是演过《nV孩别哭》？」

    L条件反S地松开了K的手。K的掌心骤然空了，温度被冷气迅速cH0U走。她退後两步靠在货架上，看着L熟练地切换成明星模式——亲切的微笑，恰到好处的肢T语言，签名时微微歪头的角度都像是JiNg心设计过的。

    但Kess的眼神始终没离开她。当粉丝要求合影时，Lo不经意回头，撞上K灼热的视线——那双总是懒洋洋半垂着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像是正在紧盯着猎物的豹子。

    机场接机口

    「她们出来了！」Aura踮起脚挥手，iPad上「Lo&Kess」的字样随着动作摇晃。

    Starr接过行李箱时敏锐地注意到：这两位客户之间的氛围和Zoom会议时距离十万八千里的感觉截然不同：Lo的指尖始终g着Kess的衣角，而那个在视频里冷峻的黑发nV人，此刻正用温柔到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身旁的金发nV人。

    车子驶入台北市区，A热情洋溢的解说与窗外的街景一样令人目不暇给，S专业地介绍着：「这里是圆山饭店，我们安排了去吃下午茶，非常有台湾特sE。过了前面那条路就是夜市了，今晚我们可以去那边吃东西??」

    Lo趴在车窗上惊呼连连，时不时回头拽Kess的袖子：「快看那个庙，好有趣！」、「天啊这栋楼会发光！」

    K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L被夕yAn映亮的侧脸。当L讲到某个好莱坞趣闻笑得前仰後合时，她忍不住伸手拂开对方散落的金发，指尖在耳廓多停留了半秒——足够感受到皮肤下加速流动的血Ye。

    Starr和Aura在後视镜里捕捉到了两个人的小动作，眼角带笑地交换了个眼神，都是Lesbian，这些暧昧的感觉实在太熟悉了。

    饭店房间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Kess深x1一口气。柑橘味的蒸汽从门缝渗出，在房间里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她穿好了衣服，正机械地吹着头发，耳边是淅沥水声。二十分钟前在车上，Lo困得东倒西歪却坚持要枕着她肩膀的样子；出海关时下意识往她身後躲的小动作；还有此时此刻隔着磨砂玻璃隐约可见的轮廓——全都化作细小的电流在她血管里窜动。

    水声停了。

    Lo裹着浴袍走出来，发梢滴落的水珠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湖泊。Kess的喉结动了动，起身时碰倒了吹风机。

    「我来帮你吹头发吧。」她的声音b平时低哑。

    指尖穿过cHa0Sh的金发，L的薰衣草的香气愈发浓郁。Kess的动作很轻，像对待一件易碎的花瓶，偶尔指腹擦过耳後肌肤时，能清晰感受到Lo的颤栗。吹风机嗡嗡声中，她突然开口：「待会想去夜市吃什??」

    Lo突然转身。

    吹风机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Kess下意识接住踉跄的Lo，浴袍已经散开的领口下，雪白肌肤上还泛着沐浴後的淡粉sE。

    两个人二十年的克制，在这一秒土崩瓦解。

    失控的边缘

    第一个吻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Kess的手掌已经贴在了Lo後腰光滑的皮肤上，正感受着肌肤散发出惊人的热度。当Lo的舌尖试探X地擦过她上颚时，她听到自己脑中有根弦绷断的声音。

    「等等??」Kess艰难地拉开距离，呼x1粗重得像刚跑完马拉松，「Starr他们??」

    Lo直接伸手m0向床头柜的手机。此时她的浴袍已经完全散开，在台灯暖光下宛如镀了层金。拨号时指尖在发抖，声音却异常镇定：「实在不好意思，Kess太累了，已经睡着了??」

    电话挂断的瞬间，Kess已经将她压在了白床单之上。二十年的思念，化作无数个落在颈间的吻，当K的吻轻轻碾过锁骨时，Lo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你知道我幻想过多少次吗？」Kess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指顺着浴袍边缘探入，「在绿屋酒吧的储藏室，在巡演车的後座??」

    Lo的回答是扯开她的旧衬衫，钮扣崩飞的声音像是某种宣告，她翻身将Kess压在身下，金发垂落成一道流动的帷幕：「那这次换我主动。」

    灵魂相认的时刻

    床单在纠缠中皱成一团。Kess的指尖在进入前停顿了一秒，Lo立刻咬住了她的右耳垂，用双腿缠住她的腰：「K，别停。」

    这靠近的鼻息，击溃了最後一丝理智。当手指被完全吞没时，两人同时发出粗重的喘息。Kess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像在品尝陈年佳酿，每次推进都深度地挑逗着Lo，让她在K的怀里更剧烈地颤抖。

    「L，看着我。」Kess突然命令道。

    Lo睁开雾气蒙蒙的眼睛，发现Kess正用一种真诚且溺Ai的眼神凝视着她。那个永远玩世不恭的调酒师，那个她心中永远的主唱，此刻额前沁满汗珠，咬肌紧绷得像在忍受某种甜蜜的折磨。

    当ga0cHa0来临时，LoSiSi咬住Kess的肩膀。血腥味在舌尖漫开的瞬间，她尝到了咸涩的YeT——不知何时，K的眼泪正大颗大颗砸在她x前。

    窗外，台北的霓虹渐次亮起。交叠的身影在窗帘上投下晃动的剪影，时而融合时而分开，最终剩下一个绵长的拥抱。

    深夜的清醒

    凌晨时分，Kess从背後环抱着Lo，鼻尖埋在她发间。淡淡的薰衣草香气里混着情慾未散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又吻了吻那段泛红的肩线。

    「疼吗？」她轻声问。

    Lo转身面对她，指尖描摹着对方肩上的齿痕：「这句话该我问你。」

    昏暗暖h的灯光打在K的侧脸，她们在轻柔地抚m0着彼此的身T，Lo突然发现那里有个极淡的纹身——小小的五线谱符号，正是《Freeze冻结》那首歌开头的旋律。

    「这是什麽时候刺的？」

    Kess捉住她作乱的手指：「你拿到奥斯卡那天。」

    这个答案让空气再度升温。当Lo翻身压住她的片刻，Kess笑着仰头承接这个吻，心想：台湾之行的第一天，果然b预期JiNg彩多了。